100次浏览 发布时间:2024-10-28 10:45:23
《史记》在我国历史上是一部内容十分丰富的史学著作,历史地位位居“二十四史”之首,在中国乃至世界文化史上都占有重要地位。
由于其特殊性,《史记》的研究在历史上也是由来已久,从我国古代汉魏时期就开始就对《史记》有所关注,经过历代不间断的研究,逐渐形成一门独立且具有影响力的学科——“史记学”。
而历朝历代的学者们对《史记》的研究也都有不同的侧重点,或侧重其文学价值分析其语言风格、人物刻画,或侧重史学价值分析《史记》的行文结构、历史地位等等,但总体来说都没有脱离文学和史学者两方面。
经过两千多年先祖们对《史记》的研究,也得出了《史记》严谨而又准确的崇高评价。
作为我国纪传体文学的奠基之作和“二十四史”之首,《史记》在中国古代文学史上的地位毋庸置疑,而它的问世也对后世史学和文学的发展产生了较为深远的影响,还被一代文豪鲁迅誉为“史家之绝唱,无韵之离骚”。
自《史记》问世两千多年以来,无数的学者对其进行了深入的研究,并取得了相当丰硕的成果。
他们对《史记》研究的侧重点不一、研究方法也不一,不同时期的学者对于《史记》的研究都体现了其鲜明的时代特征。
但《史记》最为吸引人的特点,还要数它从空间以及时间两个方面上的记载叙述。
这两个方面上的刻画也将《史记》严谨而又准确的特点充分的展现。
《史记》书中所记载的历史是从黄帝至汉武帝时期,时间跨越非常之大,历史过程也是十分复杂,但是司马迁仍旧可以将历史梳理得有条不紊,展现了司马迁以及《史记》这本书高超的时间驾驭能力。
在时间一事上,《史记》对前人之作既有继承又有创新。作为纪传体史书开山之作,它以人物为中心,时间书写突破了编年体史书的单向时间模式,具有更多的结构与主观价值。
除传统的叙事时间,其时间在编年体史书时间叙事结构基础上进一步发展,蕴含丰富的主观观念,对后世史学及文学叙事产生了非常深远的影响。
自古以来叙事文学以时间为序开展内容已经成为了一个不成文的规定,而中国早期叙事也与史书密切相关。
《春秋》《左传》是历史上的编年体史书代表作,而《史记》吸收先秦史传艺术精华,开创纪传先河。
史学家张大可曾经说过:“编年体以时为主,史事记载,年月分明,纷繁事变,备于一编,形于目前,此其所长。”
时间随体例变动,司马迁在编年纪时的时间结构上打破以时间为纪事纲目的历史编纂法,以人为本位来编排,这既是对编年纪时灵活继承,又是纪传记时的开辟,因此司马迁在时间叙事上不仅做到了安排合理,也突出了《史记》严谨的特点。
《史记》相较之前的史书而言,内容记载了跨度更大的三千年的历史,复杂的人物与事件络绎不绝,因此司马迁在继承典型编年纪时结构的基础上,适当的进行了调整与变形,最终讲其灵活运用。
首先,在体例方面,五体中“表”的创立是记时方式的一大进步。
司马迁在谈及十表创作意图时:“并时异世,年差不明,作十表。”
用表格的形式把同一时间和不同时代所发生的错综复杂的历史事件简明清晰地排列起来,使阅读史记的人可以做到一目了然,以极其清晰的时间架构,详细清楚地表述复杂的历史事件。
《史记》中的十表包括了年代与人事,做到了条目详尽,可谓是有着“吞吐离合,极萧瑟淡宕之妙。”这样便完成了在前面的编年纪时结构之上的巧妙运用。
同时《史记》在时间叙述上也沿用了传统的干支纪日法。
但是在史记中描述并不是为了记日而记日,而是将日期的记载作为了历史人物命运的转折点,这点创新变革改变了以往历史作品中时间标示外在于叙事、不参与叙事的传统。”
通过这种时间表达将一国之年份与一人的命运清晰地综括起来,使得在时间叙述上增添了一丝人文气息,让史记的时间叙事变的更加准确严谨。
司马迁挣脱了政治的限制,依据当时的实际情况做出了相应的时间表述,这是对编年纪时灵活运用的一个体现。
《史记》所开创的时间表述方法传达出了注重史实的史官精神和高超的史书创作技巧,为后代史书创作树立了一个典范与标杆。
在史书中,概略是文本时间短于故事时间的一种时速记事方法。
《史记》作为“通古今之变”的历史名作,叙述了从黄帝到汉武帝时期三千多年的历史大事,将各种复杂的历史事件和人际关系清晰地展现出来,因此作品中展示事件的多少与实际发生时间关系并不固定。
因此采用这种时间叙述方式可以弥补史书一直以来的这种缺点。
同时与《汉书》相比,《史记》举凡三代礼乐、律法国制、诸侯争霸以及刺客优伶无所不包,而不是仅仅对那些王侯将相进行立传刻画,将纷繁复杂的历史人事梳理得井井有条、清晰明了且各尽其妙,概略功不可没。
《史记》运用概略灵活之处在于能够以人物与整体故事情节为依据,始终保持时间的连贯性。
《史记》是典型的史书,司马迁在进行史料的整合之际还对史料内容进行了自己的评价,同时还依照着事件的时间进行了归类,因叙事文学少有真实历史时间,所以在继承《史记》叙事时间的基础上加以灵活运用。
《史记》以年月日写历史,体现着“原始察终,见盛观衰”的叙事谋略,流露出整体的时间观念,其中体现出来的整体思维,影响了历代的史官,表现出一种整体的时间观。
而从《史记》所体现出来的这种时间叙事特点,在准确描述历史事件的同时还将他们在时间领域上的跨越体现出来,生动形象的展现出《史记》严谨的特点。
《史记》作为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史诗级巨作,他对于空间叙事上的侧重也十分明显,而且运用的恰到好处。
那些传世的先秦经典典籍都成为了司马迁能够引经据典的基础,由于史料众多而且特别杂乱,因此司马迁对搜集的材料做了认真的分析和选择。
由于取材广泛,修史态度严肃认真,所以,《史记》记事翔实,内容丰富。
司马迁对其史笔与文笔的自信与创造,让司马迁作为一名优秀的历史家和文学家的犀利眼光凸显出来。
这体现在他对于上古时代至武帝时期的多方面的历史文化营养予以全面吸收,从有关五帝的神话传说直到汉武帝时的大赋,这些均在《史记》中以空间叙事的方式被司马迁刻画出来。
《庄子》一书乃是庄子思想的结晶,是站在宇宙自然的高度,将天地万物纳入到学术总括之作《庄子》中的,他以哲学的思想审视着世间万物。
《庄子》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以天地的庞大结构,凝聚了人间的万事万物,囊括了一切形而上及形而下。
庄子这一空间特征表明了其要跳出天人之际的藩篱,从宇宙角度俯视众生与人间的超越意识。
而《史记》在“究天人之际”的时候,同样带有这种宇宙意识、超越维度,司马迁将这种天地的笼括大势用于《史记》的空间建构,塑造了空前亦即无后的历史文化容载的空间体系。
也就是司马迁所塑造出来的这一空间体系,使得《史记》在空间叙事上变的十分严谨,历史事件也变得更为准确。
空间在《史记》里,最先也是最明显的是以客观自然的地理属性存在的。
从空间领域出发,《史记》具有两种掌控空间的方式,即宏观把控与微观深化。
这也是《史记》这本书所展现出来的全局特点,是由司马迁的视域决定、由材料的收集整理情况及实地考察经历等原因综合影响而形成的。
这种宏观微观叙事空间既体现了司马迁的历史大局观和进步思想理念,又表明了《史记》一书的“成一家之言”的千秋事业之宗旨。
在《史记》一书中,司马迁挥毫以写天下,笔有巨细,巨在宏观上的大手笔,细在微观上的精刻画。
这种巨细在《史记》里有绝对意义的、相当程度的表现,在这种表现里最为明显的一个特性是,本纪对世家列传在空间领域的包容涵盖、后者对前者的具体细化。
由空间分化而成为承载人事的地方之势,从物理客观范畴衍进到心理主观结构,建构起《史记》庞大空间叙事架构体系。
作为总结上古至汉武帝时期历史经验教训的集成品,《史记》中包含着一种条分缕析、具体而微的阐释风格,为编创《史记》一书提供了十分便捷的服务。
倘若如《春秋》一样十分粗略的空间叙述,纵有“微言大义”汉书艺文志之深刻,却难以体现出深厚多彩的历史以及鲜明多姿的历史事件。
而《史记》中所展现出来的这种空间叙事,概而言之,不仅是世家列传对本纪的详细化,而且是后者对前者一体化;不仅是秦汉对上古三代的分说盘剥,而且是后者对前者的笼统化。
《史记》采用了微观层面的叙事空间,使得生活鲜活的历史画卷再次浮现于眼前,从中体味到古人、古时的种种风采。
总之,《史记》所采用的空间叙事方式,使得那些原本杂乱无章的历史事件再次条理清晰且有理有据的被整理出来,称得上是完成了古人未有之壮举。
《史记》行文风格是多变的,或精微或宏阔,或仰观或俯视,或迅发或缓和等等,但是这些叙事风格的背后从空间理论来看,就是由于空间的多样丰富性所造成的。
空间的波荡起伏,形态各异,就体现在本纪、世家列传的每一篇章的细微处,本纪作为《史记》的主题,司马迁利用空间叙事的方式将历史事件严谨而准确的刻画出来,成就了一部千古史书。
尽管史记中所记叙的历史事件有一部分有所争议,但是并没有其他的史料能够驳倒司马迁的历史记载。
而《史记》也正是因为它本身所具有的严谨且准确的特点才得以闻名于世,成为后世史书之典范标杆。
史记中所记载的历史事件,虽然笔墨不多但却非常精炼严谨,仅仅几句话就可以概括历史事件之主干,内容记叙上十分的严谨。
而且司马迁在撰写《史记》的时候,为了历史的真实性甚至不惜冒犯汉武帝的天威,要知道在那样一个君权至上的封建社会,对皇家有所评论稍有不慎也是诛杀的大罪。
但是司马迁撰写《史记》始终秉持着真实至上的原则,以至于汉武帝再阅读《史记》过后盛怒之下差点杀了司马迁,由此可见《史记》的内容也是十分的严谨且准确。
司马迁作为西汉的太史公,掌管着整个国家的藏书,这为他进行《史记》提供了十分便利的条件,让他有了非常准确的一手历史资料。
这一个历史背景也为《史记》的真实性进行了一个强有力的佐证,为《史记》能够凭借自身记叙内容十分严谨而又准确的特点坐稳历史史书第一把交椅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因此《史记》经过两千多年仍然能够传承至今,它书中记叙内容的严谨、准确性不言而喻。